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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小说】《变形金刚:秘术赌命人》 第二回

藤原忍:

文:藤原忍、星氖油联合创作

本故事根据IDW与G1二设改编,全七回。目前正在不断产出中。故事发生在内战后的和平年代,记述红蜘蛛统一塞伯坦时期所发生的一段故事。主人公是漂移、风刃与史达。

  chapter 2
  
  那晚上夜色很黑,下着雨,房子里寂然无声,透过一扇破窗户,漂移听见雨水砸在地面上,细密而连续不断的雨水像针尖一样戏耍。一双红色的光镜在漂移面前闪动,死锁的光镜。
  
  『你终于做了,漂移。』死锁的声音在他肩头回响,沙哑而亲切。
  
  『我只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幸免于难,”漂移摇摇头,有一瞬间觉得心烦意乱,“和你不一样。』
  
  『承认吧,漂移,这才是你的风格。』
  
  这不是,漂移想,全是谎言。他没有回答。向死锁表明自己并不怕他,似乎很重要。
  
  『你可以做一番大事,漂移。』
  
  『如果你指的是滥杀无辜和玩火自焚。死锁。』
  
  『不。』

对方仿佛被这种论调逗笑了,『不,漂移,我的火只会烧到别人,而你,就不一样了。』他消失了,漂移下意识追上去,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强硬而自信,可死锁开始影响到了他,他能听出自己换气扇的轰鸣声,感觉自己触碰到了死锁,红色电火从他的指尖喷射出,消失在空气中,窗外的天色如同风化过的铜,十分诡异。
  
  我跟你还没完,漂移。死锁轻声说,他的声音不再带有戏谑,变得就像是锈海一样寒冷,记住这一点。
  
  漂移惊醒过来,慌乱地坐起身打开所有的照明设备,查看了每一个角落,终于,他承认这只是个梦,但为什么它如此真实?
  
  他不太确定自己是否真想离开塞伯坦,离开这个灯火通明的洞穴。然后漂移感觉到了那熟悉的恐惧和可怕的焦虑——如果睡着,他一定会死。他绝望地想要入睡,却做不到。他太害怕太惊恐了,但他永远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惊恐。
  
  次日是个晴天,阳光洒在路旁依旧厚重的铁屑上,像镜面反光一样晃眼。漂移的载具平稳缓慢地驶过湿滑的道路。远方工厂的烟囱朝外喷涌着白烟,像是有意要成为他的路标。他知道该前往何处。车载收音机里面报道着新闻:这一周,几乎每日都有被摘除变形齿轮的死者出现。上周一,一辆跑车在铁轨上燃烧起来,而这周三,一个自杀者,至少警方是这么判断,横尸于锈海边。最夸张的一次是在闹市区,支离破碎的变形金刚身体组建从天而降,恐惧的气氛蔓延到了全城,造成了涉及范围巨大的恐慌。
  
  一个被抓住的凶手在话筒前哭泣,持的还是相同的说辞:他受到了指使。有目击者发言证实,所谓的『指使』,不过是死者先前同附近杂货店的老板起了争执,对方在怒气驱使下,说了类似『我想杀了你。』的话,刚好被门外的凶手听见。
  
  『顺带卸了他的变形齿轮?』警车毫不留情地追问。
  
  『那不是我做的。』
  
     『是谁?』
  
  『也许是留下硬币的那个人吧,你懂的,他准是个赏金猎人。』
  
  漂移觉得火种一冷。
  
  变形走进油吧的几步道路中,纷乱的思绪占据了漂移的心神。他们已经将『接二连三的变形齿轮杀人事件』及『前霸天虎离奇死亡』联系到一起了。在一次突发事件后分崩离析。凶手没再透露别的,但漂移已经了解得够多了,风刃搞错了,他早前就有意识到,只是,到了这会儿,漂移才不得不承认。
  
  漂移注意到自己给女侍应小费时人们投来的目光。人们以为他大方,但他只是懒得算清小费该给多少而已。亲眼看见人们对自己评价的变化,他觉得很好笑。以前他虽然细致又公平,却从未不多想就慷慨予人。曾几何时,他的世界一切都清清楚楚,只有努力才能得到奖赏。但最终,那样行不通。现在的他很惊讶自己曾把人生建立于这样的逻辑之上。
  
  离开油吧回家的路上,一个走路晃悠的幼生体引起漂移注意,他抓着一只残破的零件,大概来自他的监护人,口中不断发出没有话语的噪音,漂移这才发现他的发生器早就腐蚀烂化了。那一瞬间漂移几乎失控,他想去找史达,说自己再也不想做这些了,梦靥已经吞噬了他,他得趁还能离开前脱身。
  
  『你在害怕,漂移。』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漂移抬起头,对上了史达的视线。无言的几秒沉默过后,史达道,『我们去埋葬他的父母吧。』
  
  漂移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点点头。
  
  例行公事的会议上,塞伯坦领袖红蜘蛛正面无表情的观看这一系列事件的报道,会议桌上是一杯提神的能量液与记载会议内容的微型投影,红蜘蛛正一边缓解疲劳,一遍思考如何打破沉默的局面。
  
  『开门见山的说吧。...』红蜘蛛拍打面甲,试图让自己稍微精神。
  
  『光说不做的会议只是在浪费时间。』他打量了一下参加会议的众官员们。天火此刻面容憔悴,他的一举一动无不透露出难过,这是可以理解的,若要说在场的所有人,那一位对生命最具怜悯之心,毫无疑问就是这位日夜为平民权利而奔走的好心人。

双面人时刻都在关注红蜘蛛的举动,红蜘蛛很清楚这是一个非常善于拍马屁的好部下,从战时担当自己副官开始,双面人就非常懂如何讨取主子的欢心。
  
  红蜘蛛相当喜欢听舒服的空话,但如果只有这样的本事,双面人也不会攀爬到现在这一位置。此时此刻、红蜘蛛犀利的眼神已经给出了最明白的暗示。
  
  他需要一个答案、更需要让他满意的结果。
  
  双面人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根据在下调查,现如今塞伯坦内部已经出现了名为秘术的刺客联盟,这个组织神秘莫测,没人知道究竟由谁建立,因为什么原因展开活动。...而可以确定的是,现如今发生的进100多起夺命悬案都与秘术有关。』
  
  这是一串有用的废话,红蜘蛛的秘密警察早已经盯梢上了这个秘术刺客,靠着秘密警察的情报源,红蜘蛛已经对秘书有了笼统认知。但对于在座的议员们而言,了解这些过时的信息是会议中最有用的部分。『那么时至今日的一系列连环杀人事件,也是这秘术集团所为?』
  
  『秘术在民间的口碑非常好,但已经可以确定,这是一起针对秘术的连环报复性杀人事件。』双面人打开全息投影,出现的是断骨破碎的尸体、以及让在座所有人都熟悉的人,前霸天虎——碎骨魔。
  
  『断骨是一切黑市交易的点头人,而碎骨魔则是提供尖货的供应商。』双面人继续更新资料、断骨与碎骨魔的个人档案,一系列黑市现场的未公开照片、各种残死后成为商品的塞伯坦人的照片。...在此刻全部公之于众。
  
  文字中所记载种种践踏道德、违背基本人道的残酷行为,让在场诸多政客感到精神忍受了极大的冲击,无不暴露出厌恶的表情。
  
  『精神动力骨架。...瞬间移动装置!』碎骨魔的个人档案上,一系列让红蜘蛛熟悉的关键词成为他愤怒电路的导火线,这些他作为科学家时代辛苦研究的技术,现如今却被碎骨魔运用于拆解塞伯坦人器官的恶行,先进的技术让碎骨魔处理起工作高速又高效。在黑市获得了良好的口碑,断骨是碎骨魔最亲密的合作伙伴。
  
  『刺客的行动震慑了黑市,断了碎骨魔的重要财路,多数干这行的人现在又惊又怕的生活。但是碎骨魔并没有打算善罢甘休。』双面人完成了报告。
  
  所有的疑问至此已经有了头绪可查,再顺藤摸瓜下去,基本上便可以把一切搞清楚了,除了秘术刺客的身份问题。
  
  『通知警察部队,全诚搜捕碎骨魔,如果对方做出反抗行动,追捕者有权就地击毙!』铿锵有力的说话,展示了塞伯坦领袖的威严。对于会议的过程与结果,多数政客表现出了满意的态度。
  
  唯独一个人,西凉丸外交代表风刃。风刃认为,红蜘蛛总是雷声大雨点小。现在风刃完成了信息的传送,远在扫墓途中的漂移获悉了全部的情报。
  
  漂移很长一段时间没光临墓园了。同样的,他不愿意去面对飞翼。事情过去多年,飞翼的死造成的遗憾和悲痛早已随着时间消失殆尽,如今再回到这里,漂移只能感受到一种恍若隔世的入梦感。墓园被清扫过,但依旧湿漉漉的,还沾着少许树枝和枯叶,放眼望去是一片破败景象,陈旧,静寂,只有他们二人。
  
  史达带着他走过一列列墓碑,漂移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地紧跟着他。看到飞翼的墓碑会让自己产生负罪感吗?漂移希望如此,却也无从知晓,只暗自希望自己别再落泪。幸运的是,这回,自始至终,自己都表现得很平静。
  
  他们在新建好的幼生体双亲的墓前站了片刻,其间无人说话,肃穆的静谧笼罩着墓园。漂移看着没有名字的两个墓碑,不知怎么的,觉得有点悲伤。这是一种遥远的,几近陌生的情绪,在今日今时,又静悄悄地回到了他的心底。他向来不信鬼魂,此刻却希望是真的,他希望他们能看到飞翼还活着,他希望他们在那个世界里能找回一丝平静。
  
  他希望,如果有可能,他能告诉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我猜这里只有你和我了。”史达已经离开,漂移低下头,看着身边的幼生体,对方的光学镜头闪着光,“你做的很好,”他慢慢地说,你很安静,不要害怕,我会很快把你带回家,在此之前我还有件事情要做。”他在飞翼的墓碑前跪下,是啊,来得太仓促,甚至没有为他带一束花,但见鬼的,飞翼需要的不是这个。“告诉我该怎么做,飞翼,渣的,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做,对吧,除了给了我这样的失败者救赎的仁慈天使之外,你还有什么身份呢?”
  
  自然,他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开始下雪了,尽管这只是地球泊来的时髦说法,但漂移很喜欢。塞伯坦星外围有一层防御宇宙辐射能力的防护罩防护罩因为年代久远,外层总会不定期、随机脱落,脱落下来的防护膜碎片漫天飞舞,在光线的折射下就像雪花一样美,漂移抱起幼生体,准备离开。
  
  『这墓园将是你最后到过的地方。』漂移听出了断骨魔的声音,好极了,他还在想什么时候能见到他呢。
  
  杀戮时间到了,这次最好要麻利些。
  
  『要是我不能在20分钟内赶回来,你马上离开这里,不要回头』他告诉幼生体,然后纵身一跃跳下祭坛,『来吧,你这炉渣。』
  
  断骨魔不慌不忙地一笑,击开了几乎碰到火种舱的飞镖,飞镖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消失了。
  
  瞬移。漂移想,渣的,他真聪明。
  
  『这就是你全部的本事了,混蛋?』断骨魔的光镜狂乱地晃着,他只能击开目之所及的东西
  
  这就对了,私人问题,漂移靠近一些,迅速抬起两根手指戳进断骨魔的光镜,“我逮到你了,断骨魔,看你还怎么跳来跳去。”
  
  十多起恶性杀人事件。他尽力让我的火种放慢节奏,把怒火从心中发泄出来
  
  『普神,我得告诉你,和你杀掉的人比起来,我已经给予你足够的仁慈。』接下来漂移抬起剑。
  他没有发出声音
  甚至在他砍击完毕,收起剑之后
  也无声无息。
  
  就像他接下来回到幼生体身边,微笑着重新抱起他,『抱歉,我回来晚了。』和离开的时候一样。
  
  他相当平静。


人物档案
天火
称号:绅士、人民公仆。
身份:塞伯坦议员、前科学家。
格言:“我愿意为和平付出一切。”
介绍:震天威时代的塞伯坦科学家,红蜘蛛的同窗好友。最初致力研究变形齿轮的可塑性,因为该技术若能取得革命性研究对于塞伯坦人百利无一害。被震天威赏识,提拔至国家科学院院长。内战爆发时威震天利用变形齿轮领域的研究成果发明了六变战士。并投入战场取得不菲战绩。
天火对此十分悲痛,他希望自己的研究能让更多人幸福,而不是践踏生命。为此一度隐退废城,终日颓废,过起能活一天是一天的生活。
红蜘蛛不愿老友继续颓唐。提取了天火关于变形齿轮研究以及诸多痛苦回忆的记忆数据,并将更多有价值的科研成果全部拷贝。
红蜘蛛的努力最终要天火重新振作。之后天火加入了史达的救济团队,一起为受苦受难的塞伯坦人提供援助。战后因为史达与擎天柱的强制要求,
红蜘蛛归还了这段记忆数据。知道真相的天火对红蜘蛛没有表示出太多恶意。只是昔日里好友的貌合神离注定成为了定局。

红蜘蛛
称号:真红闪电
身份:天才少年、科学家、空军参谋。
格言:“我的才能。”
族类:飞行战士。
战斗技:六倍速闪电战法、光束镭射线。
介绍:诞生自震天威时代的塞伯坦人,少年时为人狂傲自满、对于才能不如自己者会毫无保留的表现出鄙夷的态度。
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名校,拥有天才少年的美誉。短短150年就展示出惊人的才华。并在生命中的第三个300年研究出可让飞行族类加速至三倍速的精神动力骨架。这一伟大的技术震撼了塞伯坦学术界,很快便惊动了最高权力统治者震天威。震天威把红蜘蛛视为塞伯坦人的栋梁,号召全民向红蜘蛛学习。同时将红蜘蛛的研究成果投入军事领域:创造出以太阳风、硫酸雨、直流电为首的飞行战士。并将红蜘蛛带入塞伯坦学术界至高无上的殿堂。在这里,红蜘蛛结实了另一位少年天才—谦和的天火。在看到天火的学术成果前红蜘蛛正脸不看天火一眼,
当大跌眼镜的红蜘蛛发现天火在变形齿轮领域的研究远远超过自己后,二人成为了最好的同窗好友。红蜘蛛醉心在自己的事业,不断研发改进精神动力骨架的综合能力。他用自己为实验对象,经历无数实验失败后红蜘蛛成功的强化骨架的速度、性能、防御性。
使自身拥有了超越同机种六倍速度的性能。坚不可摧到保护所有身体组件的精神动力骨架。红蜘蛛完全陶醉在独占技术的成就,
“我的才能宇宙第一!”“才华让我接近天尊!”“我就是不灭的天才”等狂傲无比的话语成为了红蜘蛛随时会吐露的口头禅。这时期的红蜘蛛是集合自负、自恋、自爱于一身的天才科学家。
只有在天火面前,红蜘蛛才有所收敛。不久之后震天威政权覆灭,惊破天打破了塞伯坦的和平、由惊天破开启,威震天与御天敌延续的万年内战开始了。红蜘蛛起初无比恐惧战争,当他见惯了死亡,再也不会因为他人的死亡感到恶心时。主宰世界的野心渐渐从天才狂妄的火种中燃烧起来。
在对战地局势、战区势力长期了解以后,红蜘蛛带着自己的精神动力骨架技术,与好友天火一起向霸天虎领袖威震天投城。威震天对红蜘蛛的才华早有认知喜出望外的接纳了两位科学家。
并听从红蜘蛛的建议,制造了一系列以精神动力骨架为载体的飞行战士:惊天雷、闹翻天、喷气机、冲锋、挽歌等霸天虎名将才此期间诞生,
天火的变形齿轮技术则为威震天提供了三变战士:闪电、大火车、毒气弹等战力。红蜘蛛与天火的贡献让霸天虎的空军战力的进一步完备。
急于表现的红蜘蛛被威震天任命为空军参谋,对战争有抵触心理的天火则成为了掌管后勤的科学班成员,不久就因为自己的研究被战争利用而郁郁寡欢。
在红蜘蛛的率领下,霸天虎势如破竹的踏平各路军阀成为了唯一能与御天敌汽车人政权分庭抗礼的反抗军势力,汽车人只能以消耗人头的方式抵抗霸天虎王牌空军的一系列攻势。这期间红蜘蛛将身体涂装从原本的灰色改成了红色,完成了天才科学家到军事集团高层的转型。威震天则在与红蜘蛛的相处中感受到了他欲望取而代之的野心。
即便如此,威震天依然纵容了红蜘蛛一系列下犯上的行为。威震天很清楚红蜘蛛的智慧无法取代、红蜘蛛的才华总是让世界震撼、杀死一个才能与狂妄同等级的天才是天大的损失。
与此同时由于一系列的战局失利、长年累月战争造成的厌战情绪,感觉自己可能随时会死亡的威震天本人亦开始考虑接班人问题,红蜘蛛成为了唯一中意的人选。“让那个自负狂傲的家伙好好感受一下坐在这个椅子上的压力,未尝不是一件妙事。”威震天在战后对擎天柱如此说道。
不久之后威震天在与擎天柱的决战中重伤濒死,禅让霸天虎领导职务于红蜘蛛。这时的红蜘蛛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权利。
内战尾声,红蜘蛛依靠自己的智慧引导塞伯坦本土厌战人士的情绪,使得自己备受平民拥护,他依靠少年时代的良好口碑与政治手腕洗白了自己在空军参谋时代的污点。
内战结束,塞伯坦得到久违的和平,红蜘蛛在第一次全民民主大选力压擎天柱、史达、天火等人成为塞伯坦历史上第一个民选制度下诞生的领袖。
威震天与挖地虎一起遭到流放,多数霸天虎士兵因为战争罪成为只能苟活贫民窟的贱民,他们视红蜘蛛为背信弃义的炉渣。
红蜘蛛则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政权,并在塞伯坦议会中与天火、史达、擎天柱等各路议会成员互相周旋,成日纠结在没完没了的政治斗争与社会矛盾中无法脱身。他与天火依然是朋友,但已经渐渐疏远。至于史达的秘术集团,红蜘蛛或多或少有点心知肚明,但一无决定性证据、二来他也需要一些有能力的人靠不光彩的手段维持社会的稳定。
红蜘蛛就没有过多追查秘术刺客的真实身份。他已经开始怀念起过去废寝忘食搞学术的时光了,听说威震天在流放地成为了蛮族人的酋长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更是羡慕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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